短短的上底是被夹在中间的慕安澜,他们分别构成梯形的高。墙壁是另一条底,完美闭合。
“嗯…啊……遥遥……”
她被干得颠簸。灯光投射出不同程度的阴影,在乳肉上,交替变化。
“不……不可以射……”
爽得过量。
慕安澜牢记叶景初的“弥补”,“还……还要踩……”
“好。”他眸中的温柔不减,“不射……哥哥送上门来,给澜澜踩。”
绕到她的身边,叶景初抬起慕安澜的一只腿,用腿肉,摩擦着男根上的青筋。
好烫。
碰到她还会兴奋地跳动。
她加紧膝弯,把它牢牢锁住。紧致感箍得男人变了脸色,咬着牙,才控制住呻吟。
“澜澜的哪里都是宝……嗯……松一点宝宝。”
不让射,也太难为人。
还不够。
叶景初握着她的腿用力弄着,献媚地盯着她,“……澜澜……主人。”
他眼中漾着一个小小的她,听到“主人”,条件反射似地露出笑容,淫荡又纯洁,痴痴地喘着要他:
“叫一声……坏女仆。”
他清楚她想听什么,性癖恒久不变。他做出很多经验——
“呜!”
在小穴捣干的人,变了脸色,速度之快、力道之大,玩得慕安澜颠簸的频率更快,小腿失控地晃,夹得好好的鸡巴,趁势滑了出去。
道德无瑕疵的楚先生,看不惯她和犯错的狗打情骂俏——
当他是死的?
“小坏蛋。”拍屁股的力道重了两分,离扇打不过一线之差,他操弄的力道,从叁浅一深,演变为一浅一深。
慕安澜被玩得高潮迭起,分不清哪边的快感更多,快感把脑袋撑得发晕,张嘴不是喘、就是呻吟。
“呜、嗯啊……”
小穴被鸡巴抖出几波水,又一次高潮来得突然,“不……不行……喷……喷了……”
也不知是谁的手,重重往阴蒂一按。
她丢盔卸甲地潮吹、喷水,像尿了似地,淋了面前的“女仆”一身。
满脸淫艳,红红的舌头伸了出来,也像叫春的小猫。
“去……去了……呜……”
小穴像会呼吸那般抽搐,狠吞着男人屌上的青筋。
又是几十下抽插,甩出响亮的水声。
慕安澜被干得白眼直翻,无助地拽着女仆的裙摆尖叫,才勉强捱过灌精的刺激。
“澜澜。”
始作俑者还停在她的身体里,垂眼看着微凉的浓精,把她的小腹,灌出小小的弧度。
“跟我做爱时,看别的男人,是会被妈妈狠狠教训的。”
思绪在空中飘了好久,慕安澜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操死在这几分钟内。
偏偏,还有人勾引。
“可以射了吗,主人?”
她迷茫地抬头,见一根鸡巴顶破裙摆,立在她的面前。
“……嗯?”
含糊的回应。
示好的人不再忍耐,射到了她的脸上。
叶景初从楚明遥身上接过她,一只手扶着背,一只手托起一条腿,男根在穴口浅磨,迟迟不入。
后知后觉,喂不饱的身体,痉挛着有了欲念。
慕安澜被高潮后的空虚折磨得快疯了,回抱着搂住他的脖子,“要……还要……”
她艰难地转头,“遥遥也要……”
要的结果,前后都填满。乱喷的精液在她身上结膜。
做得累极,慕安澜迷迷糊糊地晕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