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话的男仆凑了过去。
边凑,边褪去碍事的内裤。为了方便,慕安澜在家更喜欢穿睡裙,好做坏事。
裙摆被撩到腰上,她下体光裸,腿心大张。手撑着沙发的一侧,潮红的脸蛋被人握着,可怜兮兮地接吻。
好嫩。
操了很多回的穴,漾着漂亮的粉色。肉唇撇开,水润的阴蒂露了出来,瑟缩一下,吐出小片水汁。
叶景初痴痴地吻了上去。
从下往上,舔过幽暗的小缝,在软蒂下方停留,一鼓作气,含住,用牙齿抵磨。
从颤抖的频率也能看出,乖巧的妹妹喜欢被玩弄这里。
楚明遥终于舍得放开慕安澜的嘴唇,上下同攻,她舒服得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,淫乱地张嘴,露出红红的舌头。
像小刺猬,收起尖锐的刺,张开她柔软的肚皮。
楚明遥拍了拍她的肚子。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,只有鸡巴、精液,灌得多了,才胀着它们的痕。
“嘴巴……够吗?”
有人明知故问。
嫣红的小逼被玩得喷水,湿热甜腻的汁液漫过他的嘴角。
它拼命地动。高潮又抽离的蚀骨空虚压榨着小穴,难耐地渴望更多。
得不到,只能抽噎地纠缠空气,两瓣软肉像煽动的翅膀,在角落里刮起小小的风暴。
“不够。”
有人回答。
楚明遥把慕安澜抱起,放在自己的大腿上,蝴蝶似的嫩逼被强硬地摊平,咬着粗粗的腿肉,合不起来。
似乎觉醒了新的性癖,他也喜欢用腿折磨她的穴。
“是不是,澜澜?”
说不了话。
替代嘴巴的是两根搅动中的手指。
她呜呜呻吟。
磨了一会,楚明遥把慕安澜抱了起来,坐在他挺立的鸡巴上,像滑滑梯,一会儿就滑到底端。
小穴谄媚地绞吸、啃咬。
再往下就快触摸到卵蛋,鸡巴往外滑了一截,楚明遥拍打着她的屁股,“好贪心的宝宝。”
他们很会给她加一些限定词,把她一同拽入欲望的漩涡。
跪着的男人起身,贴了过来,女仆装围裙的蕾丝扫过腿肉。
他解了系带,细长的袋子垂在她在肩头。
“……做家务都要勾引雇主、离开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小保姆。”
控诉的目光瞪了过去,长长的水痕挂在慕安澜的嘴角。
手指探得更深,她被动引发干呕,喉管缩得更紧,眼泪都冒了出来。
楚明遥眉毛一皱,舍不得看她可怜巴巴地落泪,抽出手指。
慕安澜不是个好脾气的人,该报得报。
扯着叶景初的裙摆,在他喉结狠狠一咬。
牙齿擦过皮肤,微凉的触感。
痛感伴随的灼热,接踵而来。
叶景初呼吸一滞,滚动的喉结停摆,结实地多了一个牙印。
“……错了。”回过神来,他听到自己的声音。
微妙的酥麻冒了上来。
她用力拽住他的鸡巴。
“谁是保姆?”
“唔……”
力度由重转轻,不妙的呻吟溢了出来。
原来澜澜给他的……是又爽又重的。
疼痛催发了别的感觉,刺激又充斥着愉悦。
叶景初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,“……我是.…我是……澜澜给的、好痛。”
“你说的……不可以……啊!”
楚明遥见缝插针,贴着她的尾骨,狠插几下。
他们组成奇怪的梯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