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真钱,浪费也就浪费。不过你买了——”
声音夹着笑意,“套也有保质期,最好不要浪费。”
被他抓着操到姨妈提前降临,鸡巴拔出时,带着血线,顾纪景吓得差点叫救护车把她连夜送去医院。
慕安澜虚着看了一眼软件,“你把我的姨妈提前操出来了……顾纪景。”
他终于松了一口气,清洁工作都没展开,裸着身体哼哧哼哧去煮红糖鸡蛋。
“我看过了。”顾纪景的声音把她拉回当下,“离澜澜的生理期还有两周,应该不会那么超前。”
慕安澜:“……你一定要在进行时说那么让人阳痿的话?”
他从善如流地道歉,“抱歉,那澜澜想多激烈?我怎么玩都可以。”
她瞪他,踢了一脚,正中他腹肌。
顾纪景抓着她的腿弯,耸动腰身,操了进来。
填得特别深,深得有些胀了,不过还是爽的。“嗯……好胀。”
他带着她的手,去摸她小腹撑起的小团。
“澜澜有没有觉得……好像我们的宝宝?”
他们不会有真实的“宝宝”。一来她治病的过程或多或少对卵巢有损,二来和顾纪景一起回国的就有一打厚厚的结扎报告。比起“后代”这种可能会夺走母体生命的东西,他更在乎当下她的健康。
这个前提,“宝宝”成为他们y的一环,要么在称呼她,要么做得上头,增加情趣。
慕安澜白了他一眼,恶趣味的鸡巴往更深处一顶,快要把人撑坏。
她终于维持不住表面的从容,“顾纪景……”
“澜澜不是要到?”顾纪景亲了亲她的脸颊,“给我几分钟,很快。”
狰狞的性器,抽出,又顶入,和刚才玩儿似地捣弄不太一样,有意要送她登顶的顾纪景,插穴都带着戾气。
重才爽……澜澜才会到。
一来二去,套上都裹满了淫液。
“太深了……顾纪景……”
被操得发白的穴努力吞吃着巨根,水嫩的软肉被干成鸡巴的形状。
慕安澜晃着屁股,哆嗦得厉害。身体除了屁股,被抬着操,别的地方都快软成一滩水。
鸡巴像一根擀面杖,反复凿开她身上那块难擀的面,进去就要撞开、撞平,没等它复原,又快速地擀。
声音止不太住,她叫床的频率由低到高。
“别……别顶……顾纪景……难受……”
“啊……啊……太深了……老公……”
“我不行了……不要……”
“呜呜……”
透明的黏水被鸡巴带出,飞溅在他的床单上,洇湿一片。
慕安澜尖叫着叫他的名字。
“老公……顾纪景……”
她已经到了,内里湿黏的软肉,被男人过分兴奋的男根带出,穴口抽搐,喷出一股股黏水。
喷得很多,慕安澜的七魂都丢了六魂,摇头发抖。
“不要了…不要……”
她甚至出了一身汗,碎发湿漉地粘着脸颊。
有些狼狈,顾纪景却更多地觉得她可爱。
他肆意地动了几下,射了出来。
慕安澜像挣扎的鱼,被二次高潮逼到极点,又喷了一回水,瑟缩在顾纪景的怀里,嘤嘤哭泣。
“菜得很。”
倒不太忍心折磨病人,评价之后,他抱着她起身,准备回隔壁睡觉。
“……还、还要!”
顾纪景:“……”
激将法不能乱用,她眼眶红红,看着不像能再来一次的小可怜。
他也不打算太过分地索取,“乖宝,来日方长。”
人还在,现在吃透,不如吃得久划算。
“……就要。”慕安澜说。
“好吧。”顾纪景轻轻叹息。
要的结果,是她被迫含着鸡巴躺了一夜,第二天醒来还要含着,发出抗议也只有轻飘飘的一句“是澜澜自己说的‘就要’”。
他的占有欲像蛇,一旦发泄,总带着把猎物缠到窒息的偏执。
慕安澜不讨厌这样的偏执。
因为是顾纪景。
她很少正儿八经地和他表白,一来顾纪景觉得表白应该是男人做的事,二来她也是这么想的,正经地说点什么他一定会飘。
可情人节不能一起过,她迟来地有了感觉,迟来地不爽。
“我爱你。”
他“嗯”。
“你就‘嗯’?”她睁大眼睛,如鲠在喉。
“澜澜知道的。”顾纪景说,“没有你我活不下去,这是我见到你第一眼就注定的事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‘爱不爱’于我而言,无所谓。你就算不爱我,这辈子也只能呆在我身边。”
慕安澜气得咬他,听他笑着找补,“对不起,我也爱你。”
“你要给我情人节礼物。”她恨恨开口,“那束花不算。”
他一一应了,又被咬了好几口,她才消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