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，他感觉身体一阵灼热的刺痛感，整个人像灌了铅一样朝水底沉下去。就在这时候岸上初九一跃跳进水里，见到他来到自己身边，春生身上那种难耐的刺痛感瞬间就消失了，一道突如其来的旋涡把他们卷在了一起，他们像两片轻盈的羽毛在水中飘飘忽忽。

天旋地转中，春生抬头就看到了初九那双黑亮如孩童的眼睛，而初九也在认真地看着他。

“姓慕的，你还好吗？”

“姓慕的，你没事吧？”

“姓慕的，你不能死啊！”

春生听见初九的声音在自己的耳畔响起。他很想回答“我没事，我很好啊，别担心。”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。

他只有微笑着看向对面和他一同旋转的初九，而初九好像读懂了他的笑容和眼神一样。

“以后你要来这里，就叫我啊，我随时奉陪！”初九的话音落下，他们两人已经来到了一座庭院的大门外。

这是一个似曾相识的院子，可春生已经记不起自己是什么时候来过这里了……